旷野之中的天地元气欢呼雀跃般拥抱着顾留白的感知。
当他静心的去感知这一切旷野里那些荒草杂树都显得生动起来一切都很安静祥和在安知鹿所在的那顶行军营帐周围他也并未感到有什么异常。
只是这名永宁修所的修士以极快的速度成长他的到来又伴随着自己和静王妃连续梦见真龙哪怕感知里没有什么问题也不能令他彻底放心。
对于安知鹿而言跟在军队后方的这一列马车中的人员无疑十分神秘即便扎营他们都和军队的营区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会将那些马车组成屏障阻隔人的视线。
而且裴国公虽然并未提供给他最新的军情但他总是觉得高丽方面对于这列马车中的修行者的身份已经有所预估因为这一路行来根本没有发生任何的袭扰连基本的试探都没有。
越是如此他行事便越是谨慎在司徒擎城和杨灿的诸多法门之中他仔细挑选出了一门调理真气的法门在行军的闲暇之中不断修行。
即便力量增长带来的欲望和只能极少量的汲取到真龙元气而带来的嫉妒疯狂的蚕食着他的内心但他依旧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在距离大唐和高丽的边境距离高丽事先约定的交接地还有三天的路途时他体内膻中穴内那股暖流已经超越杨灿的元气产生的暖流。
在他的感知里膻中穴内的那盏油灯的火光已经比心脉之中的火光亮得多。
这两盏油灯已经轻易化解了那名道人传给他的法门的反噬而且他可以肯定哪怕他再杀死一些厉害的修行者甚至获取真龙遗留之物这两盏油灯也能够燃烧很久它们能够持续的化解反噬很长时间。
然而真气反噬和真龙念似乎是一个无法可解的死胡同。
他所受反噬需要与真龙有关的元气来化解但修为越高越是得到更多的真龙元气他体内寄居于本命蛊之中的真龙念将会变得更加强大。
对于这真龙念他暂时找不到任何可以解决的办法。
…… 黑谷城的残垣在西风里裸露出夯土芯子像条被剥了鳞的老龙匍匐山脊。
大河裹挟着有着些许闪金的砂石在军队宿营地前方不远处的河谷口骤然收窄水面漂着的浮木在河谷边上堆积如山。
五十里外新营城中狼烟台上已经燃起烟柱城中的守军已经得知裴国公的到来这作为回应的狼烟预示着他们已经做好准备并会将此消息传递给高丽的盖牟城。
安知鹿提着几个水囊穿过一片芦苇丛朝着河岸边的山腰行去。
芦苇丛中有半埋着的青铜弩机绿绣之中隐约可见“大隋左卫率府监造”的字样。
崖壁间渗出的泉水形成了一条银链般的小瀑布潭水的边缘水沫滋养着岩石上的青苔已经完全覆盖住岩石上的凿痕但石罅间还嵌着一些风化的拴马桩他甚至还在泥土之中发现有军旗的残角。
方圆百里到处残留着当年大隋皇帝三次亲征高丽的痕迹。
安知鹿俯身时潭水的波浪之中出现了一张面具的倒影他有些惊骇的抬起身来只见上方山壁上斜挑的一株柏木上已经凝立着一名戴着面具的修行者这名修行者身外似乎滚动着暮色和雾气连潭水的波浪都无法倒映出他的身影。
“你是什么人!” 安知鹿的瞳孔微缩厉声喝道。
白铁面具下响起森冷的笑声回答他的是一句高丽话。
一道毒蛇般的剑光在这名修行者的手中亮起出鞘的是一柄弯曲的蛇形剑。
这名修行者宛如羽毛般轻盈从柏木上飘落时毫无声息连那株柏木的树叶都没有任何的颤动弯曲的剑影瞬间到了安知鹿的鼻翼前方。
安知鹿一声厉喝他手中提着的两个水囊往前砸出与此同时整个身躯不顾身后乃是倾斜的山体直接往后倒纵出去。
水囊直接被剑气切开剑尖无法刺中安知鹿的面目但此人剑柄上的剑穗却像是活物一样荡起那穗子缀着的不是流苏而是一颗刻着北斗阵纹的虎牙。
剑芒才刚刚在面门前方爆开这颗虎牙已经强行刺破他的护体真气击在他的小腹。
安知鹿发出一声闷哼他的左右双手没有去拍击那颗已经入肉的虎牙而是鼓荡真气狠狠拍向前方空中。
他的身躯以更快的速度往后坠落瞬间砸在下方山道一侧的杂木丛中。
戴着白铁面具的这名剑师如飞鸟般飘落突然却停顿下来。
此时夕阳如血白铁面具遮掩着顾留白的面目白铁面具上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光他原本还想试试将安知鹿逼至真正接近死亡的时刻看看他是否会显现出什么异常但也就在此时顾留白感到了一股阴冷、强大且有些熟悉的气机出现在对面的山崖。
没有任何的迟疑顾留白掠了过去。
数十根芦苇坠落在湍急的河水之中他的身影如鬼魅般在芦苇上掠动轻易掠过十余丈宽的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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