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的指尖还残留着酒精灯金属底座的凉意下一秒灼痛就顺着睫毛爬了上来。
是学校实验室的周五午后阳光透过百叶窗切成细条落在摊开的《化学实验手册》上书页边缘还粘着上周做钠与水反应时溅上的淡蓝色痕迹。
他正按着老师的要求调试酒精灯火焰 —— 要调到淡蓝色的内焰温度刚好够加热烧杯里的澄清石灰水。
同桌阿哲在旁边偷偷玩着手机屏幕光照亮了他嘴角的笑意还嘟囔着 “放学去打球”。
“小心点别让火焰飘出来。
” 那时提醒了一句伸手去扶了扶倾斜的烧杯。
可就在这时酒精灯的灯芯突然 “噗” 地一声炸开淡蓝色的火焰瞬间裹着酒精飞沫窜起像一条活过来的火蛇直扑他的脸颊。
热度是第一个信号像有人把烧红的铁片贴在了皮肤上;紧接着是酒精的辛辣味呛得他剧烈咳嗽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来。
他下意识地抬手去挡指尖却没碰到预想中的实验台反而触到了一片冰凉的潮湿 —— 不是实验室光滑的瓷砖地面而是带着泥土颗粒和草屑的硬地。
“咳…… 咳咳……” 咳嗽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种陌生的空旷感。
那时用力眨掉眼里的泪水模糊的视线慢慢聚焦然后他彻底愣住了。
他不在实验室。
头顶是凹凸不平的岩壁深褐色的岩石上布满了水珠凝结的痕迹有的地方还长着暗绿色的苔藓散发着潮湿的腥气。
岩壁上挂着几张风干的兽皮应该是某种大型野兽的皮毛已经发硬边缘卷曲两只空洞的兽眼用黑色的树脂粘在岩石上正对着他的方向像是在无声地审视。
风从岩壁的某个缝隙里钻进来吹动兽皮发出 “哗啦哗啦” 的轻响像极了某种生物的喘息。
身下铺着一层干枯的茅草草梗又硬又尖扎得他后颈和手臂发痒有的草屑还钻进了衣服里。
盖在身上的 “被子” 是一块厚重的兽皮腥膻味直冲鼻腔不是现代皮革制品的香味而是混合了动物油脂、汗液和泥土的复杂气味闻得他胃里一阵翻腾。
这不是医院更不是实验室。
“呜…… 嗬…… 嘎啦?” 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音节不是阿哲的声音也不是老师的训斥而是一种粗糙、短促的发音像是用喉咙直接挤出来的没有规律却带着某种语言的韵律。
那时转动僵硬的脖颈颈椎发出 “咔哒” 一声轻响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 这具身体比他原来的身体虚弱太多了。
洞穴的角落围坐着五个人个个都穿着简陋的兽皮 —— 男人的兽皮勉强遮住腰腹和大腿女人的则在胸前多缠了几层藤蔓上面挂着几颗打磨过的兽牙。
他们的皮肤是深褐色的像是长期暴晒在阳光下布满了细小的疤痕和干裂的纹路。
头发蓬乱地披在肩上用藤蔓简单地束着里面还夹杂着草屑和泥土。
最显眼的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大概三十多岁肩宽背厚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像岩石一样凸起。
他腰间别着一把磨得发亮的石斧斧刃是灰白色的燧石边缘很锋利斧柄用藤蔓紧紧缠在木头上。
男人的额头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从左眉骨一直延伸到太阳穴像是被野兽抓伤的疤痕颜色比周围的皮肤更深让他的眼神看起来格外锐利。
他扫了那时一眼瞳孔是偏黄的琥珀色没有丝毫温度像是在看一块石头。
然后他对着身边一个矮胖的女人嘟囔了一句:“嗬…… 玛卡他还没死?”(那时后来才知道这是部落里的语言“玛卡” 是女人的名字“嗬” 是语气词类似 “喂”) 矮胖女人摇了摇头声音又粗又哑:“卡鲁说…… 没用了。
” 她的目光落在那时身上带着明显的不耐还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像是怕被传染什么病。
那时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穿越?这种只在网络小说里看到的情节竟然真的发生在了自己身上?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 —— 这不是他的手。
原来的手因为常年握笔、做实验指腹有薄茧指甲修剪得整齐;而这双手指关节粗大指甲缝里塞满了泥土指尖还有几道未愈合的小伤口结着暗红的血痂。
他想坐起来却发现身体重得像灌了铅。
四肢发软稍微一动就牵扯到全身的酸痛像是跑了一场马拉松。
脑袋更是昏昏沉沉的太阳穴突突地跳像是有无数根针在扎。
他抬手摸了摸额头滚烫的温度让他倒吸一口凉气 —— 至少有三十九度高烧而且烧得不轻。
“水……” 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像被砂纸磨过声音嘶哑得几乎听不见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嘴唇已经干裂有细小的血珠渗出来。
洞穴里的人都没反应。
那个叫玛卡的女人甚至嗤笑了一声对着身边的少年挤了挤眼睛少年也跟着笑了起来眼神里满是嘲弄。
他们听不懂他的话或者说他们根本不在意。
在他们眼里这个高烧不退的少年就是一个随时会死去的累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本文地址那时的原始纪元第1章 实验室与洞穴来源 http://www.chiank.com
梦汇英魂
青云惊梦双玉渡凡
我在魔道造谣生事那些年
人在超神开局化身原神雷神影
一体双魂只手叩天门
我成了前女友的上门姐夫
霜花冢
逆天修真废柴崛起
代号fiercetiger
穿越六零享受缺德人生
龙珠我才三岁让我老登逆袭
专属小甜心军少放肆宠
海贼之龙族孤独者
茅山异仙之鬼道阎罗
花少五赴一场神奇的冒险
晋中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