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像浸了冰水的棉絮密不透风地裹着林枫的意识每往下沉一寸四肢百骸就多一分冻僵的麻木。
他感觉自己坠入了无底的寒潭冰冷的“水”顺着耳道、鼻腔往肺里灌连思考都成了奢侈的事——脑海里只剩零碎的片段:桥面上的冰镜、白的白色身影、自己手臂上温热的血还有“不能让白死”的执念像风中残烛般摇摇欲坠。
可就在意识即将彻底熄灭时一声哭喊猛地刺破了这片窒息的黑暗。
那声音不是平日里鸣人爽朗的笑也不是愤怒时的嘶吼而是碎了像被狂风撕裂的布条每一个字都裹着滚烫的眼泪和带血的气息尖锐地刮过耳膜甚至让他躺在废墟上的身体都跟着颤了一下。
“白——!!!” 是鸣人。
林枫的眼皮像黏了铅块他用尽全力掀开一条缝睫毛上沾着的冷汗让视线模糊成一片光斑。
他费力地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直到那些光斑逐渐聚拢、清晰——桥中央的景象像一幅被血浸透的卷轴狠狠砸在他的视网膜上连呼吸都跟着停滞了。
雷切的湛蓝光晕早已消散只在空气中残留着淡淡的臭氧味混着血腥气和河谷的水汽形成一种刺鼻的味道。
旗木卡卡西站在那里右手还保持着前刺的姿势小臂上的血不是顺着指尖滴而是“淌”暗红的血珠连成细线砸在桥面上发出“滴答、滴答”的声响每一声都像敲在人心尖上。
他那只露在外面的眼睛里没了往日的慵懒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震惊眼尾甚至微微泛红还有一丝藏在眼底深处的懊悔——那懊悔像细刺扎在瞳仁里让他的肩膀都跟着微微发僵连手指都忘了收拢。
而他的手臂前方那抹熟悉的白色正无力地悬着。
白的身体软软地靠在卡卡西的手臂上白色的丝绸和服被血浸得沉甸甸的从胸口破洞处涌出的血不是喷射状而是缓慢地渗顺着衣襟褶皱往下流在衣摆处积成一小滩再滴落在桥面晕开一片深色的痕迹连冰冷的钢筋上都溅到了几点。
可真正让卡卡西僵在原地的不是贯穿身体的触感而是雷切命中前后那两瞬的异常。
就在雷光即将舔舐到白胸口的前一刹那卡卡西的写轮眼清晰地捕捉到了——白的身体有过一丝极其细微的偏移。
不是刻意的躲闪更像是被什么惊到的本能反应轻得像风吹动一片羽毛:他的肩膀微微向后缩了半寸脚尖甚至下意识地踮了一下。
是因为之前那几滴突然溅落在他身前的血珠?还是白在最后一刻潜意识里对“生”的本能眷恋?没人说得清。
但就是这半寸的偏移让雷切没能精准扎进心脏而是偏了毫厘——虽依旧是贯穿胸腔的致命伤却没让他瞬间毙命。
此刻白的胸口还在动极其微弱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让他的肩膀轻轻抖一下像风中快要折断的芦苇。
更让卡卡西心神剧震的是面具碎裂的瞬间。
雷切贯穿身体的冲击力让白脸上那副冰冷的动物面具出现了裂痕先是一道细纹从面具边缘蔓延开接着“咔嚓”一声轻响半边面具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掉在桥面上时还弹了一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面具下的脸瞬间暴露在所有人眼前。
那是一张极其清秀的脸皮肤是近乎透明的白不是病态的苍白而是像雪后初晴的阳光透着淡淡的光泽;眉眼很软眉峰不锋利眼尾微微下垂睫毛纤长垂下来时能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鼻梁小巧嘴唇是淡淡的粉色甚至还带着一点少年人的柔软——看起来比鸣人还要小半岁哪里有半分“杀手”的凶狠? 此刻这张脸上没有痛苦的扭曲也没有恨的狰狞只有一种近乎解脱的平静。
他的眼底还藏着一丝担忧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别人——他的头微微偏着目光越过卡卡西的肩膀艰难地投向后方那个同样僵住的身影。
是桃地再不斩。
“咳……”一声轻咳从白的喉咙里溢出带着浓重的血沫他的嘴唇动了动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棉絮不仔细听根本捕捉不到。
“对…不起……再不斩先生……”血珠顺着他的唇角滑落砸在卡卡西的手臂上留下一点温热的痕迹“我……还是……太慢了……” 短短一句话却像重锤一样砸在每个人的心上。
鸣人跪在不远处的桥面上膝盖重重磕在冰冷的钢筋上他甚至没感觉到疼——他的注意力全在白的脸上。
之前被千本刺伤的痛、被魔镜冰晶困住的恐惧、对“敌人”的愤怒在看到白这张毫无戾气的脸听到那句“对不起”时瞬间被一股汹涌的荒谬感和悲恸冲垮。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掉砸在桥面上与白的血混在一起晕开一小片淡红。
“为…为什么……”鸣人张了张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每一个字都裹着哭腔连牙齿都在打颤“你明明……你明明可以躲开的……为什么还要……”为什么要为那个拿着斩首大刀、双手沾满鲜血的“恶党”挡刀?为什么这样一个看起来比谁都温柔的人要把自己的命丢在这座桥上?他想问的话太多到最后只变成了哽咽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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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火影救赎者逆转命运的旅程第50章 染血的真实与鸣人的怒吼来源 http://www.chian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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