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黄公子的衣角彻底消失在门廊尽头沉重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夏挽强撑着的最后一丝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
她纤细的身躯晃了晃软软地瘫坐在冰凉的椅子里冷汗早已浸湿了内衫贴在背上一片黏腻的冰凉。
她闭上眼剧烈的心跳撞击着耳膜方才与“黄公子”那场针锋相对、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心神与勇气。
就在她心神未定、喘息未平之际厢房的门再次被轻轻推开。
临安长公主缓步走了进来姿态依旧优雅从容无论遇到何事临安长公主都是这般。
她看到夏挽试图挣扎起身行礼轻轻抬手制止了声音平和听不出喜怒:“你身子重不必多礼了。
” 夏挽依言坐下低垂着眼睑不敢与长公主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眸对视。
室内陷入一种奇异的寂静只有彼此轻微的呼吸声交织。
临安长公主在夏挽对面的绣墩上坐下目光在她苍白却倔强的脸上停留片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
“世子夫人。
”她顿了顿语气带着一种了然的试探“经过今日想必···你心中对那位‘黄公子’的身份已有所猜测了吧?” 夏挽的心脏猛地一缩指尖下意识地掐入了掌心。
她沉默着没有立即回答。
脑海中却飞速闪过无数画面:长公主最初救下她时的审视随后态度微妙的变化以“安危”为名的软禁再到今日如此“巧合”地将那位黄公子引来···这一切的异常都指向一个她不敢深思的答案。
“黄”与“皇”音同字不同先帝子嗣不丰适龄的宗室子弟屈指可数能有这般气度威仪能让临安长公主亲自出面周旋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恭敬···答案几乎已经呼之欲出。
可是怎么会是他?怎么可能是那龙椅之上、九五之尊的天下之主?! 这个认知像一块巨大的寒冰裹挟着灭顶的恐惧砸向她。
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支撑不住。
【不不能说破。
】她在心底疯狂地告诫自己只要不亲口承认只要维持着这层薄薄的窗户纸她就可以继续欺骗自己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她依旧是南昌侯府的世子夫人哪怕李敬德已死她也是前任世子夫人她的孩子依旧是李家名正言顺的子孙而不是卷入这滔天权势漩涡中、命运未卜的棋子。
她的沉默本身就是一种回答。
临安长公主看着她低垂的、微微颤抖的眼睫看着她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嘴唇心中已然明了。
这个女子远比她想象的更要聪慧也更懂得在这夹缝中求存的法则。
她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里带着几分复杂难言的情绪或许是怜悯或许是赞赏亦或是对于未来局势的忧虑。
“既然世子夫人身体已无大碍”长公主不再追问转而说出了自己的安排“本宫会亲自命人送你回南昌侯府。
对外只会说兵乱那日你受惊被本宫所救因伤势和惊吓一直昏迷直至今日方才苏醒。
如此便可解释你这些时日的‘失踪’堵住侯府和外界悠悠众口。
” 夏挽闻言立刻起身敛衽深深一礼这一次长公主没有阻拦。
夏挽的声音带着一丝劫后余生的沙哑:“妾身···多谢长公主殿下周全之恩。
” 临安长公主伸手虚扶了一下目光落在夏挽隆起的小腹上变得格外深沉与郑重。
压低了声音每个字都清晰无比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世子夫人。
” 夏挽看向临安长公主。
四目相对临安长公主带着不容夏挽拒绝的语气继续说道“本宫只有一句话这个孩子你必须生下来。
并且务必让他平平安安地来到这个世上。
” 这一刻所有的伪装和心照不宣几乎被这句话彻底撕开。
临安长公主心中思绪翻涌【这个孩子其出身或许不为世俗所容可他更是当今圣上唯一的血脉是可能延续皇室嫡系香火的希望! 皇宫内院波谲云诡多年无子幕后黑手潜伏至深连皇帝都束手无策。
未来的变数谁也无法预料但这皇家血脉绝不容有失更不允许夏挽因为任何私人情绪或恐惧而私自处置。
】 夏挽直起身迎上长公主深邃的目光。
她听懂了那话中的警告与期许但她也有自己的坚持和底线。
她微微抬起下巴语气平静却异常坚定仿佛在陈述一个无可更改的事实。
“长公主殿下请放心这个孩子是臣妇的孩子。
”夏挽刻意停顿了一下加重了语气“也只会是南昌侯府的子孙。
” “只会是南昌侯府的子孙”这句话像一根刺轻轻扎了一下临安长公主。
她面色微微一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与无奈。
【这夏挽到了这个时候竟还想着用侯府来做挡箭牌试图将孩子与皇室彻底剥离?】 但临安长公主终究忍下了即将出口的话现在不是争执的时候来日方长未来的事情谁又能说得准呢?当孩子的身份真正大白于天下之时岂是一个侯府能阻拦的?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我上交一个皇帝儿子第132章 重回侯府来源 http://www.chian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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