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夜晚从不真正沉睡霓虹灯下总有暗影在蠕动。
包丽熟悉这些暗影她本身就是其中一道。
午夜十二点十七分手机屏幕在黑暗中亮起照亮她涂抹过厚的粉底和已经脱妆的眼线。
老地方加钱。
简短的信息来自备注为林老板的号码。
包丽盯着那几个字手指在屏幕上方悬停了几秒。
林老板和他的朋友是她最不愿接的客人但他们给钱爽快而且从不拖欠。
她咬了咬下唇新做的美甲在手机壳上敲出细碎的声响。
房租已经拖了一周了。
加多少?她回复道。
双倍。
包丽深吸一口气将手机塞进廉价的亮片包里。
双倍意味着她不仅能付清房租还能买那双在橱窗里盯了三个月的红色高跟鞋。
她对着便利店橱窗整理了一下妆容抹去眼角晕开的眼线又喷了些劣质香水掩盖身上的烟味。
林老板说的老地方是城西一座废弃的公厕上世纪八十年代的建筑早已不在市政维护名单上。
包丽第一次被带去那里时差点吐出来斑驳的墙壁上布满可疑的污渍便池里凝固着不知名的黑色物质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消毒水混合的气味。
但林老板和他的朋友偏偏对这种环境情有独钟他们说这能带来原始的快感。
出租车司机在距离公厕两百米的地方就停了车。
小姐前面路太窄不好调头。
他的眼神在后视镜里闪烁不肯与她对视。
包丽知道他在撒谎这条街足够两辆车并行但她也知道这座公厕的名声——去年有个流浪汉死在里面据说被发现时全身赤裸皮肤上布满诡异的抓痕。
包丽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走在坑洼的路面上夜风钻进她单薄的短裙。
公厕立在月光下像一座小型陵墓水泥外墙爬满裂缝屋顶的瓦片残缺不全。
她掏出手机屏幕显示00:43没有新消息。
林老板?她轻声呼唤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没有回应只有风吹过破损窗户的呜咽。
包丽推开生锈的铁门铰链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
里面的气味比记忆中更加浓烈除了腐臭还多了种甜腻的腥味让她想起小时候在乡下见过的死猫。
她摸索着墙壁寻找电灯开关却只摸到一层黏腻的苔藓。
我到了。
她给林老板发了信息手机屏幕的蓝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突然最里面的隔间传来冲水声。
包丽僵在原地手指不自觉地抓紧了包带。
废弃公厕不应该有自来水市政早在两年前就切断了这里的供水。
林老板?她的声音开始发抖。
隔间门缓缓打开黑暗中走出一个身影。
借着手机微弱的光包丽认出那是林老板但他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像是有人在后面拽着他的衣领。
他穿着常穿的灰色西装但领带歪斜头发也比平时凌乱。
钱在口袋里。
林老板的声音沙哑得不正常先给钱再办事。
包丽小心翼翼地靠近恶臭越来越浓。
当她距离林老板只有一步之遥时她注意到他的眼睛——瞳孔扩张到几乎覆盖了整个虹膜在黑暗中泛着诡异的光泽。
你...还好吗?包丽接过那叠钞票指尖触碰到林老板的手冰冷得不似活人。
林老板没有回答而是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让她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拖着她向最里面的隔间走去包丽的高跟鞋在湿滑的地面上打滑差点摔倒。
等等!不是说好先给钱再…… 隔间里比外面更黑包丽被推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
林老板站在她面前开始解皮带但他的动作机械而僵硬像被无形的线操纵的木偶。
包丽注意到隔间墙壁上有些奇怪的痕迹像是用指甲反复抓挠留下的有些地方还沾着暗红色的污渍。
就在这时她余光瞥见隔间门后站着另一个人影。
包丽猛地转头却只看到空荡荡的黑暗。
但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挥之不去她的后颈汗毛倒竖。
林老板今天能不能快一点?我有点不舒服。
包丽试图站起来却被林老板按回原位。
他的脸在阴影中扭曲嘴角以一种不自然的角度上扬:别急我的朋友马上就来。
包丽的心跳加速她从未如此强烈地想逃离这个地方。
林老板的朋友——那个总是戴着口罩的男人——比林老板更让她毛骨悚然。
有一次那人在办事时突然掐住她的脖子差点让她窒息事后却笑着说只是玩玩。
林老板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包丽这才发现他的指甲变得又长又黑像是几个月没修剪过而且尖端有可疑的红色痕迹。
你看林老板的声音突然变得低沉而模糊我的朋友来了。
包丽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隔间角落那里本应是空无一物但此刻却诡异地浮现出一个模糊的人形轮廓。
没有脚步声没有呼吸声那个人影就这样凭空出现仿佛一直站在那里等待被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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