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热带地区夏末的玉米地已是一片金黄玉米早已收完只剩下干燥的玉米杆在微风中沙沙作响。
王强擦了把额头的汗水眯起眼睛望向远处。
太阳已经西斜再过半小时天就该黑了。
他弯腰继续捆扎今天割下的最后几捆玉米杆粗糙的麻绳在他手掌上勒出几道红痕。
大黄!王强直起腰喊了一声往常这时候他养的那条黑狗早该摇着尾巴从玉米地里钻出来了。
可今天四周静得出奇只有风吹过玉米叶的沙沙声回应他。
王强皱了皱眉把镰刀别在腰间朝玉米地深处走去。
脚下的泥土松软潮湿踩上去发出轻微的噗嗤声。
他拨开层层叠叠的玉米叶喊狗的声音在茂密的庄稼间显得格外突兀。
大黄!死哪去了?回家吃饭了! 玉米地深处一片被压倒的玉米杆引起了他的注意。
王强蹲下身手指触碰到潮湿的泥土时一股铁锈味钻入鼻腔。
他猛地缩回手借着夕阳的余晖看清了——那是血已经半凝固的黑红色血迹。
这他娘的...王强喉头发紧顺着血迹往前摸索在几米外找到了大黄的项圈。
皮革项圈完好无损金属扣却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力量硬生生扯断了。
他的手指颤抖着抚过项圈内侧那里还残留着几根黑色的狗毛。
王强站起身突然感到一阵寒意。
玉米地里太安静了连虫鸣声都消失了。
他环顾四周茂密的玉米杆在暮色中像无数站立的人影层层叠叠地包围着他。
远处村子的方向亮起了零星的灯火却显得那么遥远。
谁在那儿?王强猛地转身他分明听到身后有玉米叶摩擦的声音。
可当他瞪大眼睛望去时只有静止不动的玉米杆在暮色中投下长长的阴影。
王强咽了口唾沫把项圈塞进口袋快步朝村子走去。
背后的玉米地仿佛有眼睛在盯着他让他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回到村里王强直接去了村长家。
老村长听完他的描述脸色变得凝重。
大黄那狗凶得很狼都未必能拿下它。
王强搓着手上的泥土声音有些发颤可那项圈像是被活生生扯断的地上还有血... 村长抽了口旱烟烟雾缭绕中他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最近村里丢鸡丢鸭的可不少张寡妇家一窝小鸡崽一夜之间全没了连根毛都没剩下。
您是说... 黄皮子。
村长吐出三个字屋里顿时安静下来。
王强感到一阵恶寒从脊背爬上来。
黄皮子村里人对黄鼠狼的别称但谁都知道有些黄皮子不是普通的畜生。
王强回到家院子里的鸡群躁动不安在笼子里扑腾着翅膀。
他数了数少了三只。
谷仓的门半开着他明明记得早上锁好了的。
王强握紧镰刀慢慢推开门。
谷仓里弥漫着一股腥臊味像是某种野生动物留下的。
借着月光王强看到角落里有几团白色的东西。
他走近一看是鸡的尸体被啃得七零八落内脏散落一地。
最让他心惊的是这些鸡不是被咬死的——它们的脖子被拧断了就像有人用手拧毛巾那样。
王强蹲下身在鸡尸旁边发现了几撮黄色的毛发。
他捏起一根对着月光看那毛发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比普通黄鼠狼的毛要长得多也粗得多。
当晚王强把家里所有的家禽都赶进了屋子在谷仓门口撒了一圈石灰——老辈人说这能防黄皮子。
他躺在床上耳朵竖着听外面的动静。
半夜时分一阵刺耳的抓挠声把他惊醒了。
声音来自谷仓。
王强悄悄起身从窗户望出去。
月光下一个模糊的影子正在谷仓门口徘徊。
那东西体型像狗但动作更像人它用前爪——或者说手——在石灰圈外试探然后突然跳了过去。
王强屏住呼吸看着那东西直立起来足足有半人高。
月光照在它身上黄色的皮毛泛着油光。
它转过头王强看清了那张脸——尖嘴长须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红光。
黄皮子。
但不是普通的黄皮子。
王强的手不自觉地摸向枕边的镰刀。
就在这时那东西突然转向他的窗户仿佛感应到了他的目光。
王强赶紧蹲下心跳如鼓。
等他再抬头时谷仓前已经空无一物。
第二天一早王强发现谷仓里的鸡又少了两只。
这次连尸体都没留下只有地上几滴尚未干涸的血迹。
他决定去找村里的李大爷老人年轻时做过猎户对山里的东西最了解。
李大爷住在村尾的老屋里屋里常年点着驱邪的艾草烟雾缭绕。
听完王强的描述老人的脸色变得煞白。
你惹上大麻烦了小子。
李大爷的声音沙哑那不是普通的黄皮子是成了精的老东西。
它看中了你家的什么东西不得到不会罢休。
我家里能有什么它看上的?王强不解。
李大爷摇摇头:黄皮子成精后最喜欢两样东西——活物的气和人的精气。
它先拿你家的狗开刀现在又盯上你的鸡下一步...老人没说完但王强明白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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