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村叫瓦房店其实没几间瓦房多是黄土夯的墙茅草覆的顶。
村西头有棵老槐树三人合抱粗据说有三百岁了。
树下常坐着老人摇着蒲扇说些古老年间的奇闻异事。
其中说得最多的就是关于“青面”的传说。
老辈人说青面不是鬼更像是一种“煞”。
人死时若有一口怨气堵在喉咙里没出来面色便会发青久之那口气成了形就成了青面。
它不害人只是跟着人尤其喜欢跟着阳气弱的、时运低的。
你回头它便贴在你身后青惨惨一张脸直勾勾盯着你。
但没人真正见过。
直到那一年永强从城里回来。
永强是村东头李老倌的儿子在省城读了几年书是村里少见的文化人。
那年夏天他回来歇暑假穿着白衬衫鼻梁上架了副眼镜斯斯文文。
我们一群半大孩子围着他听他讲城里的高楼汽车。
他笑着说:“什么青面黑面那是迷信要讲科学。
” 老人听了直摇头李老倌更是劈头骂了他一顿:“兔崽子读了几天书就敢老祖宗传下来的话都不信了?嘴上没个把门的小心惹祸上身!” 永强只是笑不当回事。
变故发生在一个闷热的午后。
永强去邻村找同学回来得晚了些。
他走的是那条老路必经一片乱葬岗。
那是旧时扔死孩子、埋横死人的地方村里人平日宁可绕远也不走那里。
永强不信邪偏要走。
那晚他回来时脸色就不太对。
白衬衫沾了泥裤腿也被荆棘划破了眼镜碎了一片镜片。
问他怎么了他只说天黑路滑摔了一跤。
但从那天起永强就变了。
他不再说笑常常一个人发呆眼神直勾勾的。
大夏天的他总说冷屋里闷得要死他却裹着厚棉袄还不住地打哆嗦。
吃饭时端着碗的手抖得厉害米粒常常洒一地。
李老倌请了村卫生所的医生来看不出毛病。
又咬牙花了积蓄请了镇上的郎中来号了脉只说受了惊虚开了几服安神补气的药。
药吃了不见好永强却一天天消瘦下去眼窝深陷脸色蜡黄。
村里老人见了背地里都窃窃私语:“瞧那架势不像病像是……撞了东西了。
” 李老倌心里发毛终于拉下脸请了邻村最有名的神婆刘婆子。
刘婆子来时天色已近黄昏。
她干瘦得像一根柴眼皮耷拉着手里攥着一把艾草。
她进了永强的屋只待了一炷香的功夫就出来了。
脸沉得能滴出水。
“不是病”她对李老倌说声音沙哑“是跟了东西了。
” 李老倌腿一软差点跪下:“刘婆您可得救救他!” “那东西凶”刘婆子叹了口气“怨气重缠得紧。
我试试成不成看造化。
” 她让李老倌准备了公鸡血、墨线、还有一盆刚打上来的井水。
她在永强屋里屋外洒了鸡血用墨线在门窗框上弹了密密麻麻的网格。
最后把那盆清水端到永强床前嘴里念念有词手指蘸了水弹在永强脸上。
永强昏睡着毫无反应。
刘婆子摇摇头压低了声音:“寻常的脏东西这几下早该有动静了。
这个……不一样。
它不闹不动就只是吸。
” “吸什么?”李老倌声音发颤。
“吸人气。
”刘婆子眼神晦暗“你没发现吗?永强屋里最近连蚊子苍蝇都没了?那东西阴得很它贴着永强把他身上的活气一点点抽走连带着屋里的活物气都吸干了。
再这么下去不出七天……” 李老倌当场就哭了。
刘婆子临走前犹豫再三还是说了:“想办法让他自己说出来到底在乱葬岗遇见了什么。
知道了根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记住千万别主动回头看他身后……你看不见它它却会因为你这一看缠得更紧。
” 那晚李老倌和老伴守在永强床前油灯如豆照得永强的脸没有一丝血色。
老两口磨破了嘴皮子苦苦哀求:“儿啊你到底在那地方看见了啥?你跟爹娘说说了才能救你啊!” 永强起初只是昏睡后来像是被梦魇住了浑身抽搐牙关咬得咯咯响。
终于在后半夜他猛地睁开眼眼睛瞪得老大瞳孔里全是恐惧直直地望着屋顶仿佛能穿透茅草看到无尽的黑夜。
他嘴唇哆嗦着发出极其微弱、却让老两口毛骨悚然的声音。
“它……它跟着我……” “谁跟着你?”李老倌赶紧问心提到了嗓子眼。
“坟……坟塌了一个角……我好奇过去看……”永强断断续续地说气息微弱“里面……是空的……好像有什么反光……我伸手去摸……” 他的呼吸骤然急促充满了惊恐:“冰凉的……像……像人的手背……还有指甲……抠了一下我的手心……” “我吓坏了……抽手就跑……摔了一跤……眼镜碎了……我回头……” 说到“回头”两个字永强猛地一顿整个人像被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眼球向外凸起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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