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城宫”的会客殿前不久还热热闹闹如今已走得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桌人。
被黑袍的内力碾压过后满桌满地凌乱狼藉。
圆桌上酒水茶水、各色汤水以及那被打伤的八十三人呕出的血水流洒成一滩又一滩六月日光斜射进殿堂照得油光闪闪。
原本美酒佳肴的香味此时杂合在一处在炎日的笼罩下带着淡淡的馊味顺着桌子边缘一滴一滴地溅落在地上汇成片片污浊。
“夏明王府”的都城洺州东西南北四处城门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参会访客渐渐的又恢复了往日旧貌。
没有直接驳夏明王的面子挥袖离场者基本都是与窦建德有些交情的势力或门派比如“御剑山庄”。
窦建德向留下之人一轮寒暄他命人给穆剑宗等人安排好留宿上房之后自己亦颓然离席。
当他走出大殿正门时面上笑容消失的他一时间似乎苍老了很多…… 夏明王府举办的这场隆重浩大的“天择之会”就这么以可笑的方式草草结束了。
前来参加此次大会的众宾客九成以上被黑袍所伤与窦建德的“梁子”自然也是结下了。
群雄此番参会非但没有捞到什么好处众首领还被打到吐血可谓是“损失惨重”然而也并非毫无收获。
天择会上所有人都看到了第二柄“龙瀛剑”这是继“赏剑大会”之后龙瀛第二回显现于江湖。
这两柄剑哪柄为真、哪柄为假?又或许两处皆非“真剑”?关于“龙瀛剑”的真实性天下人难有定论。
但这天择会多多少少也让与会之人摸到些许风向局势。
唐王府的赏剑大会上冒出了一个隗狸;夏明王府的天择之会又多了一个黑袍。
那隗狸自称是南梁王府之幕宾而那黑袍与窦建德之间的关系更是耐人寻味。
唐王府的龙瀛被隗狸所盗“国定钦使”黄伊榕重获龙瀛于祁连山脉期间有郭旭扬护在其左右。
而神秘莫测的黑袍似乎与郭旭扬又有着某些关联。
万顷邈邈烽烟漫漫。
一只看不见的命运巨手在肆意地拨弄推送着将世人的目光汇聚于唐王府、夏明王府及南梁王府三路番王之处。
而这三方于无形间被顶上尖锐锋芒的强盛势力又为那些不显眼的“暗处”遮挡了许多人的视线令他们看不清暗潮下翻涌的黑浪与无尽的深渊。
天择会散会之后绝大多数参会的首领第一时间派出密探暗查夏明王府之幕僚——黑袍的真实身份。
各路英豪依据会上掌握的信息进行“有利己方”的进一步筹谋部署。
深夜明月高悬一夜无风。
金城宫的某个密室内昏暗的火光下站立着两个人。
旁边明明有桌椅方凳这两人偏偏要站着而且站的距离有些远就连烛火摇曳的微光也无法使他们拉长倾斜的黑色影子产生丝毫的交叠。
“黑袍你究竟是何用意!”在这密闭的石室深处窦建德压抑了整整一天的怒火终于如决堤的山洪爆发了。
他圆润的脸上看不到半点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圆瞪的眼“是梁师都那狗东西派你来毁我清誉的?说!” 他与“梁王”梁师都交恶甚深今日黑袍令他名誉扫地他首先想到的便是黑袍被梁师都收买。
他始终对黑袍惧怕非常然他此时已是忍无可忍更何况对方还吞下了他特制的毒药。
看到窦建德暴跳如雷黑袍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他将手中的龙瀛剑第二次向窦建德推了过去“想要么?” “你……你真的要给我?”在看到这柄剑之时咒骂黑袍的话语刚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窦建德狐疑地睨视着黑袍“这到底是不是龙瀛?你的目的是什么?” 白日窦建德触碰龙瀛剑柄时陷入迷惘的幻象之中神识不清。
这种“虚无”的境界伴随着内力与血液被吸噬之感此刻他回想起来仍然后怕。
他很清楚那是一种怎样的恶果:若非自己常年征战、多见广识身心皆具超乎常人的韧性则必定会被那幻象所惑精血尽丧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他能成为一方霸主必是人中龙虎他的武功虽远不及黑袍然通观全局老谋深算非但处事机警待人接物亦很有一套。
在未吃透这柄邪乎的长剑之前他不再伸手去接反而套起黑袍的话来。
“夏明王你真是个伪君子。
”黑袍发出一声冷笑这是窦建德认识他以来第一次“笑”“给了两回你都不敢接。
看来你也不过尔尔。
” “你……” 黑袍抢过窦建德的话头“我的目的已经说过了:你我合作平分天下。
” “我无法再信你!”窦建德忿忿然“你今日之所为焉有半点‘合作’之态?你这分明是把我架在火上烤!” 他越说越气向黑袍踏出两步食中两指遥指黑袍鼻尖“你的武功是很强但那又如何?本王拥兵数十万而你孤身一人且你已服剧毒本王劝你:还是认清自己‘合作’的身份为好!”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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