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突如其来的马蹄声与威严断喝对于已是强弩之末、命悬一线的陈阿福而言不啻于天籁之音!而对于那三名歹徒来说则如同晴天霹雳瞬间将他们嚣张的气焰打得粉碎! 络腮胡汉子刺向阿福的短刀猛地僵在半空他脸上狰狞的杀意瞬间被一种惊惶与难以置信所取代。
瘦脸汉子砸向阿福后脑的短棍也硬生生停住他猛地扭头看向门外眼神里充满了慌乱。
那矮胖汉子更是吓得直接松开了试图抱住阿福双腿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两步。
“官……官府的人?!”瘦脸汉子失声低呼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他娘的!怎么偏偏这个时候!”络腮胡汉子又惊又怒恶狠狠地瞪了阿福一眼那眼神如同毒蛇充满了不甘与怨毒。
但他深知此刻若再纠缠一旦被官差堵在祠内那就是人赃并获绝无幸理。
“走!快走!”他当机立断低吼一声再也顾不上去杀阿福猛地收回短刀转身就朝着祠堂那破烂的后门方向冲去。
瘦脸汉子和矮胖汉子也反应极快如同惊弓之鸟连地上的布包和酒壶都来不及捡连滚爬爬地跟着络腮胡狼狈不堪地撞开后门一头扎进门外依旧滂沱的雨幕和漆黑的山林之中眨眼间便不见了踪影。
一切发生得极快从马蹄声响起到歹徒逃窜不过短短几个呼吸的时间。
陈阿福兀自双手紧握着那根被削短了大半的扁担保持着防御的姿势剧烈地喘息着心脏依旧在疯狂跳动臂膀上的伤口传来阵阵刺痛提醒着他方才经历的生死一线。
他望着那扇还在晃动的后门以及门外无尽的黑暗一时间竟有些恍惚仿佛刚才那场激烈的搏杀只是一场噩梦。
就在这时祠堂正门被人从外面“哐当”一声彻底推开几道高大的、身着深色官服、披着防雨蓑衣的身影带着一股外面的冷风和湿气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他们腰间的朴刀刀鞘与衣甲摩擦发出铿锵之声在这寂静下来的祠堂内显得格外清晰。
为首一人年约四旬面容刚毅线条分明下颌留着短须一双眼睛炯炯有神如同鹰隼般锐利迅速地扫视着祠堂内的一片狼藉——碎裂的陶碗、泛着诡异绿光的毒粉、打翻的粗瓷碗、掉落的麦饼以及手持残破扁担、衣衫破损、臂膀带血、惊魂未定的陈阿福。
“这里发生了何事?”为首的官差声音沉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目光最终落在阿福身上“你是什么人?方才逃跑的又是什么人?” 阿福见到官差心中悬着的大石终于落地一股劫后余生的虚脱感涌了上来。
他连忙放下扁担上前几步也顾不得臂膀疼痛对着为首的官差躬身行礼气息尚未平复有些急促地将自己的身份、为何夜宿荒祠、以及那三名自称“河湾村采药人”的汉子如何热情递酒、自己如何因泥塑警告而警觉、对方如何暴起发难、自己又如何拼死抵抗的经过一五一十尽可能详细地叙述了一遍。
在讲述过程中他特别强调了那尊土地公泥塑发出的、救了他一命的诡异警告。
为首的官差——虔化县的捕头周正一直凝神静听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锐利的眼睛随着阿福的叙述不时闪过思索的光芒。
待阿福说完他走到那摊碎裂的陶碗和泛着绿光的毒粉前蹲下身用腰刀的刀尖小心翼翼地拨弄了一下那些粉末看着那幽幽的绿光他的脸色变得愈发凝重。
“果然是他们……”周正站起身沉声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看来是‘黑风帮’的余孽又出来兴风作浪了!” “黑风帮?”阿福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脸上露出疑惑之色。
周正解释道:“这是近两年流窜到我们虔化、于都一带的一伙悍匪行事狠毒手段下作专挑偏僻驿道上的行商、脚夫下手。
他们惯用的伎俩便是伪装成路人或山民借机接近然后用迷药或毒酒放倒目标劫掠财物之后往往还要害人性命毁尸灭迹。
之前已经有好几起失踪案和无名尸首怀疑都与他们有关只是这伙人行事狡猾来去如风一直未能将其擒获。
你今日若非机警此刻恐怕早已遭了毒手。
” 阿福闻言只觉得一股后怕沿着脊梁骨窜上来冷汗再次浸湿了后背。
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臂膀上的伤口心中对那冥冥中的警告充满了难以言喻的感激。
周正说完目光再次转向祠堂门口那尊在风雨中静默的残破泥塑他踱步过去站在泥塑前仰头打量着这尊饱经风霜的神像若有所思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对跟过来的阿福说道:“这座土地祠荒废已有多年了。
香火断绝神像蒙尘……不过关于这里倒是有段旧事。
” 他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声音也低沉了几分:“听说大约在二十年前我们虔化县有一位姓张名勇的老捕头。
为人刚正不阿办案缉贼最是尽责。
那时也有一伙凶悍的盗匪为祸乡里手段与如今的‘黑风帮’颇有几分相似。
张老捕头奉命追缉一路追踪那伙匪徒就在这座土地祠附近与匪徒发生了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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