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秉善的灵堂前香烟缭绕纸钱灰烬随风打着旋儿。
周氏一身缟素跪在灵前哭得撕心裂肺几个丫鬟婆子围在左右搀扶劝慰。
李氏则带着两个年幼的儿子跪在灵堂角落成功和台儿还不懂得死亡的意义只是被这肃穆气氛吓得不敢出声紧紧依偎在母亲身边。
头七过后王家的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周氏不再终日以泪洗面而是换上了一副冷峻面孔开始着手处理家务和遗产事宜。
这日清晨李氏刚给两个孩子穿好衣服就听见门外传来周氏贴身丫鬟的声音:“李姨娘夫人请您到前厅议事。
” 李氏心中一紧安顿好两个孩子跟着丫鬟来到前厅。
只见周氏端坐主位下首坐着几位王家族亲其中有王秉善的胞弟王秉直还有几位李氏叫不上名字的远房叔伯。
众人面色凝重见她进来目光齐刷刷投向她带着审视与怜悯。
“既然人都到齐了那就开始吧。
”周氏开门见山声音冷硬“老爷走得突然没留下只言片语。
但王家偌大的家业总不能无人主持。
今日请诸位族亲来就是要商议这家产如何分配。
” 王秉直轻咳一声开口道:“嫂嫂说得是。
按照咱大清律例和家规嫡子继承家业是正理。
只是...”他顿了顿瞥了一眼垂首站立的李氏“大哥有两个儿子虽是庶出按律也该分得一份家产。
” 周氏冷哼一声:“二叔这话说得轻巧。
成功和台儿年纪尚小他们的生母又非正室这家产若分给他们岂不是要落入外姓人之手?” 这话说得尖刻厅内一时寂静。
李氏感到脸上火辣辣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却不敢出声辩驳。
一位年长的族老打破沉默:“周氏言之有理。
但秉善就这两个儿子若一点也不分给他们恐怕外人会说我们王家不近人情欺负寡妇幼子。
” 周氏眼中闪过一丝厉色随即又换上悲戚表情:“诸位叔伯有所不知我不是那等刻薄之人。
只是老爷生前最看重布庄生意若将家产分散恐怕经营不善辜负了老爷心血。
不如这样布庄和这宅院由我掌管至于李姨娘母子...” 她故意停顿目光扫过李氏苍白的脸:“城西有处小院虽不大却也干净整洁。
我再拨给她们母子二十两银子五十斤米面够她们安稳度日了。
如此既全了老爷血脉也不至于让家业散尽。
诸位觉得如何?” 李氏闻言猛地抬头。
二十两银子和一处小院这与王家的万贯家财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
更何况成功和台儿是王秉善的亲骨肉理应继承更多家产。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周氏凌厉的目光逼了回去。
王秉直沉吟片刻道:“嫂嫂的安排...倒也合理。
只是那处小院年久失修二十两银子是否少了些?毕竟有两个孩子要抚养。
” 周氏瞥了他一眼淡淡道:“二叔若是心疼大可自己贴补些。
我掌管这偌大家业处处都要用钱能拿出这些已是不易。
” 这话将王秉直噎得无言以对。
其他族亲见周氏态度坚决又素知她手段厉害大多不愿得罪纷纷附和称是。
李氏站在厅中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明白这就是最终决定了自己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一个无依无靠的妾室能在正室手下分得这些在外人看来已是周氏宽厚。
“既然如此...”周氏见无人反对脸上露出满意神色“李姨娘你可有意见?” 李氏咬着下唇轻轻摇头:“全凭夫人做主。
” “好。
”周氏点头“那你今日就收拾东西明日搬过去吧。
成功和台儿既然是你所生自然随你一同生活。
日后若有困难也可回来求助王家不会不管你们的。
”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但在场众人都明白这实则是将李氏母子彻底逐出王家大门。
回到西厢房李氏望着这间她生活了多年的屋子悲从中来。
王秉善在世时这里虽不豪华却也温馨舒适。
如今物是人非她不得不带着两个孩子再次踏上未知之路。
“娘我们要去哪里?”成功仰着小脸问台儿也紧紧抱着她的腿。
李氏蹲下身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们去一个新家虽然小些但只有我们三个人好不好?” 孩子似懂非懂地点头。
李氏心中酸楚开始收拾行李。
她的东西本就不多除了几件衣服就是王秉善生前送她的一些首饰。
她将这些仔细包好知道这是日后生活的依仗。
次日清晨一辆简陋的驴车停在王家后门。
李氏带着两个孩子和寥寥几件行李在周氏冷漠的目光和下人们同情的注视下黯然离开。
城西小院果然如周氏所说年久失修。
院墙斑驳屋瓦残缺院内杂草丛生。
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
成功和台儿害怕地躲在母亲身后不敢进去。
李氏深吸一口气率先踏进屋内。
屋子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破桌和几把歪斜的椅子炕上连张席子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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