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红云指尖那缕试图勾勒禁忌符文的灵力终因心神激荡而溃散化作几点微光消逝在空气中。
她颓然放下手额角的冷汗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不是现在。
她还不能也还不够熟练。
那个念头——以自身魂魄为引自毁灵台彻底解除共生符——并非这三个月才凭空生出。
它像一颗深埋的种子早在更早的时候在她于月老殿某卷蒙尘的禁忌卷宗上偶然瞥见那行冰冷的描述时便已悄然落下。
“施咒者心甘情愿以自身魂魄为引自毁灵台。
” 那时她刚与秦越缔结共生符不久满心以为这是挽救他性命的唯一希望是两人之间最紧密的联结。
后来因为自己的能力低微怕牵累于他所以找破除之法看到这行字她只是心头一悸便迅速翻过将其归为不愿触碰的黑暗角落始终觉得还有其他的破除执法。
直到他不告而别。
直到那微弱的共生感应如同嘲弄日夜提醒着她这份联结可能带来的致命危险。
她知道原理但知道原理与真正掌握并执行是两回事。
这绝非简单的自我了断而是涉及魂魄本源、能量逆转的极端禁忌之术。
稍有差池可能魂飞魄散却未能解除契约反而引发更可怕的反噬甚至……可能通过共生符波及到远方的他。
她承受不起任何意外。
所以这不是一时冲动的寻死而是一场冷静的、为期已久的准备。
她需要找到最精准、最有效、能在关键时刻确保万无一失的方法。
夜色渐深窗外江市的霓虹依旧闪烁勾勒出都市不眠的轮廓。
凌红云却关闭了客厅的孤灯只身走入卧室。
她没有开灯借着窗外透进来的、被城市光污染稀释了的微弱天光走到书桌前。
这张书桌曾经堆放着她处理各种姻缘任务的卷宗和月老令偶尔也会被某只黑猫占据当成打盹的好地方。
如今上面整齐码放的却是一摞摞她从月老殿藏书阁深处凭借权限和些许不易察觉的“技巧”借阅或拓印回来的古籍。
这些典籍年代久远纸页泛黄脆弱散发着陈年墨香与尘埃混合的气息。
它们大多被标记为“禁术”、“秘闻”或“高危理论”寻常红娘根本不会也无权限接触。
凌红云凭借着“灵魂纯净度SSR级”带来的某些隐性便利以及对管理典籍的老仙官软磨硬泡才得以将它们带出。
她点亮桌角一盏光线柔和的仿古油灯暖黄的光晕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也映亮了她眼底的疲惫与坚定。
她随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卷名为《魂枢秘解·残篇》。
轻轻展开上面是密密麻麻的、用特殊灵力墨水书写的古老文字和能量运转图谱。
其中一页正好详细描绘了一种名为“灵台寂灭术”的魂魄散离法门旁边还有细密的小字注解阐述其与各种契约符箓的相互作用及反噬风险。
凌红云凝神指尖轻轻拂过那些复杂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图谱线条。
这不是第一次看了但每一次她都需要耗费极大的心力去理解、去记忆。
这些禁忌知识本身就带着一种阴冷、邪异的力量试图侵蚀阅读者的心神。
她尝试着依照图谱旁的口诀在体内极其缓慢地、模拟着驱动一丝魂力沿着那条标注为“散魂径”的路径运行。
刚一尝试一股尖锐的、仿佛灵魂被撕裂的剧痛便猛地袭来!她闷哼一声身体剧烈一颤眼前阵阵发黑手中的书卷差点脱手。
冷汗瞬间浸透了她的后背心脏狂跳不止。
她死死咬住下唇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慢慢散去那丝模拟的魂力。
剧烈的喘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这个过程每一次都充满凶险。
每一次对相关禁忌法术的研习都让她魂魄震颤如同在万丈深渊的边缘行走。
轻则精神萎靡数日重则可能真的损伤魂体留下难以愈合的暗伤。
但她不能停。
她告诉自己这不是终结而是另一种形式的守护。
是她能为那个或许永不会再回来的人所做的最后、也是最彻底的偿还。
若有一天他真的因她而陷入绝境这将是唯一能确保他活下去的方法。
这念头像冰冷的火焰灼烧着她的心却也支撑着她一次次从那种魂魄撕裂般的痛苦中挣扎出来再次拿起下一卷典籍。
除了理论研习她还需要实践——当然是极度小心、控制在最小范围内的实践。
她不能真的去尝试“自毁”但她可以研究如何精确控制魂力的输出与逆转如何构建那瞬间崩解灵台的“引信”。
有时她会利用完成月老殿那些琐碎任务的间隙在无人注意的角落悄悄试验某个微小的能量节点。
指尖凝聚起一丝几乎看不见的灵光按照古籍上的描述尝试构建一个极其微缩的、不具备实际威力、只用于验证结构稳定性的符文片段。
成功了她便默默记下灵力的流动感和结构要点;失败了往往伴随着一阵突如其来的心悸或短暂的眩晕她则需要立刻停下来调息良久才能勉强压下魂魄的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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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救命牵红线牵到妖尊怀里了第2章 寻觅终局之法来源 http://www.chian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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