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推着自行车出了门车把上挂着的帆布包轻轻晃悠。
院落的水池边贾张氏正蹲在青石板上搓衣裳肥皂水沫子溅了满裤腿。
她眼角余光瞥见人手里的木槌往石板上“啪”地一磕嘴里就不饶人了:“哟这不是咱们院的傻柱吗?天天那么晚往厂里晃那些当领导的也不管管倒让你得了清闲!” 何雨柱脚刚跨上自行车脚蹬闻言慢悠悠转回头脸上还带着笑语气却带了点促狭:“老张啊这话在理。
对了您院儿里的地扫了没?我瞅着墙根儿堆了不少烂菜叶天热别招了苍蝇。
” 贾张氏被戳到痛处手里的木槌“咚”地砸在盆沿上水花溅了一脸她抹了把脸没好气地啐道:“老娘的事要你管?咸吃萝卜淡操心!” 何雨柱也不跟她计较脚一蹬车蹬自行车“吱呀”一声滑出去只留下句远远飘来的笑骂:“得你忙着我不扰你搓衣裳了!” “赶紧滚蛋!少在这儿碍眼!”贾张氏朝着他的背影啐了一口手里的木槌重重砸在盆里溅起的水花打湿了裤脚她却浑然不觉只顾着瞪着眼睛骂。
何雨柱像是没听见自行车都没减速反倒扬声回了句语气里带着点明知故问的戏谑:“对了老张秦姐啥时候回来啊?都两天没见着人了怪想的。
” “滚!滚远点!”贾张氏一听这话火气顿时窜得更高手里的木槌差点没扔出去“你个没正经的东西还敢惦记我儿媳妇!再胡咧咧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何雨柱的笑声顺着风飘过来带着点促狭的意味自行车的“吱呀”声越来越远很快就拐出了胡同口。
贾张氏还在原地喘着粗气嘴里嘟囔着骂骂咧咧搓衣裳的劲儿却泄了大半手里的木槌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溅起的泡沫在阳光下泛着白倒像是泄了气的模样。
何雨柱骑着自行车拐出胡同口车铃“叮铃铃”响了两声他嘴角噙着点坏笑心里暗自琢磨:秦茹今儿就该从娘家回来了。
他瞟了眼身后院里的方向想起贾张氏刚才蹲在水池边搓衣裳的模样忍不住低笑出声—— 往常这时候哪轮得到贾张氏动手?都是秦茹系着围裙在水池边麻利地搓洗一家老小的衣裳贾张氏只消在一旁嗑慢条斯理地纳鞋底偶尔指手画脚一番。
今儿个她倒好自己挽着袖子上阵了等会儿见了秦茹回家怕是得怄一肚子气。
何雨柱脚下蹬得更快车把在晨光里划出轻快的弧线心里那点看热闹的心思混着风里的桂花香悄悄漾开了。
何雨柱脚下蹬着自行车心里那点念头越发清晰起来——贾张氏这么嚣张看来还得再收拾她儿子贾东旭一顿。
毕竟自己一个大男人跟个老太婆动手实在有点跌份。
他摸了摸下巴嘴角勾起抹冷峭的笑。
上次让胖子找人揍了贾东旭一回这回得换个人了。
这次该找谁呢? 他踩着车蹬的脚慢了些脑子里过着人选。
三车间的老黑?那人手底下有几个年轻力壮的徒弟平时就看不惯贾东旭那油滑样。
或是后勤上的老王?跟贾东旭在领料上红过脸心里头憋着气呢。
车铃“叮铃”响了一声他眼神亮了亮——要不找炼钢车间的“疯三子”? 那可是厂里的老人从学徒混到现在手底下跟着七八个老弟兄平时在车间里横得不行谁都得让他三分。
论混不吝疯三子在厂里排第二没人敢称第一前两年跟别的车间抢料他带头把人鼻梁骨都打断了最后厂里也只轻描淡写罚了点钱。
关键是疯三子跟贾东旭早有过节——去年评先进贾东旭暗地里使了绊子借着易中海的关系找人愣是让疯三子的徒弟没评上。
这事他一直记恨着呢。
找他出手既不用自己多费口舌疯三子手下人多办得干净又都是厂里老人知道分寸不至于闹出人命但肯定能让贾东旭脱层皮。
何雨柱越想越觉得这人选靠谱脚下猛地蹬了两下自行车“吱呀”加速心里已经盘算好待会去车间找疯三子答应请他吃顿饭这事八成就能定下来。
何雨柱骑着车进了厂门先拐去食堂晃了一圈。
灶间里蒸汽腾腾杨师傅正颠着大勺炒头茬菜油星子溅得欢快;刘岚在案子边麻利地摘着豆角指尖翻飞间豆角蒂落得整齐; 徒弟马华蹲在地上正费劲地翻洗着猪大肠油乎乎的水溅了满裤腿。
见何雨柱进来三人都抬了头招呼。
何雨柱眼尖瞅见马华手里的东西笑着打趣:“这哪来的猪大肠?可是稀罕物啊。
” 刘岚手不停笑着接话:“托李副厂长的关系从肉联厂弄来不少呢。
这不后头还堆着几箱猪蹄还有几个猪头没拾掇。
” 何雨柱眉毛一挑坏笑道:“还是你们家李副厂长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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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四合院重生傻柱开局相亲于莉第433章 计惩贾东旭来源 http://www.chian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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