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的黑焰谷议事殿青石板缝隙里还凝着前日血战后的暗红斑痕。
我倚在鎏金兽首王座上指节无意识叩着扶手——左眼天机目昨夜又灼痛了半宿此刻仍泛着酸涩像有团雾在眼底滚。
吱呀—— 雕花木门被推开的声响惊得烛火晃了晃。
幽冥狐踩着碎步进来九条狐尾在身后扫出银弧卷着半幅泛黄的古卷。
她发间那枚青玉簪子闪了闪我认出是前日从血祭巫师尸身上摸来的倒比插在他那老东西头上顺眼多了。
主人。
她俯身时狐耳轻颤将卷轴摊在檀木案上。
红纹在羊皮纸上爬成扭曲的蛇我闻到股焦糊味像是用活人血写的。
逆命盟占了无极山。
她指尖点在卷轴中央的山形标记上三大灵脉交汇之地山巅布了'封神锁魂阵'。
我盯着那团红纹喉间溢出声冷笑。
封神? 倒真敢往自己脸上贴金。
当年正道联合屠魔时不也说要封魔卫道? 结果呢? 还不是为了抢魔渊里的灵矿争得头破血流。
他们想把众生锁在自己的规则里。
我屈指弹了弹案上的血契令它立刻泛起温热这阵法...能困化神境吗? 理论上能困大乘。
幽冥狐的尾巴尖扫过卷轴边缘但需要持续注入血晶。
逆命盟刚占山三天阵基不稳。
她抬眼狐眸里浮起算计不过暗月妖尊去了。
我捏着血契令的手顿住。
暗月那老东西五百年前被正道围杀时我还在练气没想到现在还活着。
整军。
我站起身玄铁重甲在腰间碰出清响罗刹带魔修先探路狂猿跟灵风剑圣去无极山外围破阵。
目光扫过殿外血杀罗刹的血色披风正从演武场掠过刀鞘上的血珠滴在青石板上半个时辰后出发。
血雾在山涧里漫得像团化不开的浆糊。
我踩着树梢往下看罗刹的镰刀尖正抵着个穿月白道袍的姑娘咽喉——是云澈雪。
她发间的玉簪我认得去年在青岚宗论道时她师父亲手给她戴的。
退下。
罗刹的声音像淬了冰这是魔修的路正道不该来。
云澈雪的指尖在剑柄上发抖。
她才金丹初期剑穗上的银铃却晃得急我...我只是想看看有没有被逆命盟抓的百姓。
百姓?罗刹嗤笑一声镰刀又往前送了半寸你师父被逆命盟收买时怎么没想起百姓? 我跳落地面。
罗刹的镰刀唰地收了回去垂在身侧时带起一阵腥风。
云澈雪猛地抬头眼里的惊惶撞进我眼底——像极了三年前她在乱葬岗救那只受伤的小狐狸时的眼神。
你真要为那些虚伪的正义送命?我扯了扯嘴角故意把虚伪两个字咬得重。
她后退半步后背抵上棵老松树。
松针簌簌落进她衣领我...我不想看到更多人因你们的争斗死。
我盯着她发颤的睫毛。
三年前她跪在我面前求我放过那个偷药的小药童时也是这样的语气。
那孩子后来被正道以私通魔道的罪名处死尸体挂在城门楼子上晒了七日。
跟我走。
我突然伸手拽住她手腕你想看的'无辜者'在无极山脚下的村子里。
逆命盟抓了三百个村民当血祭。
她的手腕在我掌心猛地一震。
我松开手后退两步看见她眼底的动摇像团火烧得睫毛直颤。
我...我需要确认。
她攥紧剑柄转身时发梢扫过我手背如果是真的... 我等你。
我望着她的背影消失在雾里对罗刹挑眉走去无极山。
无极山的风里裹着铁锈味。
我站在半山腰看见灵风剑圣的剑光劈开一重禁制幽冥狐的狐尾正缠着第二重阵旗——突然天地像被谁拧住了脖子。
暗紫色妖气从山巅压下来压得人耳膜生疼。
噬天狂猿的怒吼炸响在云层里他的狼牙棒迎上暗月妖尊的巴掌时我听见骨裂声。
狂猿被拍飞百丈黑鳞碎了一地在地上滚了两滚又爬起来嘴里淌着血还在笑:痛快! 再来! 老东西欺负小辈算什么本事?我捏碎掌心的血契令九极神鼎从识海冲出在头顶浮起时带起一阵腥风。
鼎身上的魔纹亮得刺眼我能感觉到鼎内的法则之力在翻涌像头被唤醒的兽。
暗月妖尊的指甲有半尺长泛着青黑。
他转向我时我看见他眼眶里爬满血丝云澈? 当年大祭司的狗崽子? 我没接话。
神鼎的法则之力裹住狂猿帮他止住了血。
灵风剑圣趁机绕到暗月身后剑指直取他后心——却被他反手一抓剑气像纸糊的咔嚓碎了。
退!我大喝一声神鼎的光罩扩展开来把所有人护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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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逆天魔尊我比邪君更张狂第153章 正邪合流风云再起来源 http://www.chian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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