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隐藏在森林暗处的龙家老管家见局势不妙转身刚要逃走。
就在这时李清风带着人如神兵天降般出现在他跟前。
还没等老管家开口李清风与身旁的两个武者便如猛虎扑食一般一人控制着一边迅速将他直接活捉其余的人则全部被拦截在此处。
最后朱飞扬拍了拍身上的灰尘从容上车小六发动车子扬长而去。
李清风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大声喊道:“来赶紧出面把这里处理干净!” 那些负责善后的人看着刚才血腥的一幕都被吓得呆若木鸡朱飞扬在他们眼中仿佛是从地狱而来的魔鬼。
就在这时军队的人也赶到了两方面迅速合在一起各司其职将这里清理得干干净净仿佛刚才那一场惊心动魄的战斗从未发生过一样。
夜色如墨浸染着城郊那片刚刚经历过血雨腥风的空地。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混杂着泥土被翻搅后的腥气像一张无形的网死死勒住每个在场者的喉咙。
军方的人穿着厚重的作训服靴底踩在黏腻的地面上发出“咕叽”的声响有人忍不住弯下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却死死捂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地上的景象实在太过骇人。
残肢断骨随意散落着有的手指还保持着蜷缩的姿态有的断腿上还套着半截沾满血污的裤管暗红色的血浸透了土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一个年轻的士兵脸色惨白额头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冷汗他用力掐着自己的大腿才没让自己瘫软下去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瞟向不远处:那里有半张模糊的脸一只眼睛还圆睁着像是凝固了永恒的恐惧。
“动作快点!”带队的军官低吼一声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颤抖。
他率先走上前伸手去搬一具相对完整的尸体指尖触到冰冷僵硬的皮肤时猛地打了个寒颤。
卡车的后斗已经被帆布铺好几个人合力将尸体抬上去每动一下都有暗红色的液体顺着尸体的边缘滴落砸在卡车底板上发出“嗒、嗒”的轻响在这死寂的夜里格外清晰。
水泵“嗡”地一声启动了冰冷的水流顺着水管喷涌而出冲刷着地面上的血污。
水流漫过碎石和草根将暗红色的液体汇集成蜿蜒的小溪朝着低洼处流淌。
有个老兵握着水管的手在抖水流忽左忽右他看着那些被冲散的肉末顺着水流打转突然想起自己刚入伍时母亲给自己煮的那碗带血的猪肉汤胃里又是一阵痉挛。
没人说话只有水泵的轰鸣和水流的哗哗声。
所有人都低着头不敢看彼此的眼睛——刚才那个身影实在太过震撼。
月光下那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年轻人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手腕翻转间匕首划出的寒光比月色更冷。
有人亲眼看见他侧身避开迎面而来的砍刀手肘顺势撞在对方的胸口只听“咔嚓”一声脆响那人便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倒下而他甚至都没回头看脚步不停身影已经出现在下一个目标身后。
最让人难忘的是他的眼睛。
有人在混乱中瞥见一眼那双平日里看起来温和无害的眼睛那一刻眯成了一条缝缝里透出的寒光像极了西伯利亚的寒流不带一丝温度。
明明是张年轻的脸嘴角甚至还带着点若有若无的笑意可那双眼睛里的冷酷却像淬了冰的刀子能瞬间刺穿人心。
“都签好了?”军官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负责登记的士兵连忙点头将一叠签好字的保密协议收进档案袋封条“啪”地一声贴上像给今晚的记忆上了一把锁。
没人敢问刚才发生了什么也没人敢提起那个名字。
朱飞扬这三个字就像一道无形的烙印深深刻在了每个人的骨髓里。
他们知道从今往后这个名字会成为他们午夜梦回时挥之不去的影子。
或许有一天当他们穿着将军礼服站在领奖台上时再见到这个名字依旧会条件反射般立正敬礼。
朱飞扬回到四合院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院门口的石狮子身上还沾着几点不易察觉的血星被晨露打湿后像极了凝固的泪痕。
他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脚步轻得像一片落叶路过正屋时看见窗纸上映着两个模糊的身影想来是小五和小六还没睡。
浴室里水汽氤氲冷水“哗”地从喷头洒下砸在朱飞扬的肩膀上激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他仰起头任由冰冷的水流冲刷着脸颊水珠顺着下颌线滑落带走了皮肤上残留的血渍却洗不掉鼻腔里挥之不去的铁锈味。
刚才杀戮时的画面在脑海里翻腾那些飞溅的血花、倒下的身影、以及临死前的哀嚎像一部失控的电影在眼前播放。
他握紧拳头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冷水顺着胸膛往下流浇不灭心底那股躁动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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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官路芬芳第1116章 一网打尽震撼人心来源 http://www.chiank.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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