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辞县赴京谋新篇 春寒料峭陈琅站在清河县的渡口望着浑浊的河水滚滚东流。
他将陈磊留在了这里拍着陈磊的肩膀目光坚定而又充满期许:“磊弟李二为人忠厚但性子憨直这粮铺的生意还需你多帮衬着。
王继勋那厮狡诈多变你要盯着他一家确保刑罚落实莫要让他钻了空子。
” 陈磊用力点头眼中透着坚定与不舍:“义兄放心我定不负所托!” 陈琅转身踏上渡船随着船身缓缓离岸清河县的轮廓逐渐模糊。
他深知此去汴梁前路未卜但那座充满机遇与挑战的都城如同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他投身其中。
当陈琅踏入汴梁城时三月初二的天光还未完全刺破厚重的云层一场无声的倒春寒化作弥天大雾将整座城裹进一片混沌的乳白之中。
广济门的城楼在雾中若隐若现宛如巨兽隐匿在迷雾深处。
守城兵丁呵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中迅速消散。
城门 “咿呀” 一声缓缓推开那沉闷的声响在雾中悠悠荡开仿佛唤醒了这座沉睡的城市。
陈琅混在第一批入城的人潮中斗笠压得极低几乎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身着浆洗得发白的青布袍晨露悄然沾湿了衣角。
挎在腰间的布袋随着他的步伐轻轻晃悠里面装着的两块干饼散发着质朴的气息。
周围挑担的菜农、扛货的脚夫行色匆匆各种气味交织在一起 —— 潮湿的泥土气、牲口的臊味以及远处随风飘来的淡淡脂粉香共同构成了汴梁独有的复杂气息鲜明地呈现出贫穷与富贵、卑微与奢华的交织。
这座城作为后周帝国的心脏承载着无数的梦想与阴谋。
站在广济门的高拱下抬头仰望雾气中隐约可见宫城方向琉璃瓦闪烁的冷光。
在陈琅这个知晓历史走向的 “穿越者” 眼中它恰似一个在乱世中浸泡多年的孤儿表面披着万国来朝的锦绣华服内里却早已被权谋的蛀虫侵蚀得千疮百孔。
这里金锭的流通速度比流水还快而人命在权力的旋涡中比蝼蚁还脆弱。
“让让!官爷进城了!” 人群突然一阵骚动几个骑着高头大马的兵丁蛮横地拨开人潮马蹄无情地踏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溅起的泥水毫不留情地打在陈琅的袍角。
他顺势巧妙地矮身避开目光透过斗笠的缝隙敏锐地瞥见了马队护送的那顶乌木轿子。
轿帘缝隙间漏出的半片明黄色穗子那是只有三品以上官员才能使用的尊贵规制。
“是枢密院的王相公吧?” 有人低声猜测着。
“听说昨夜在宫里议事到三更这是要去军器监查火器呢。
” 旁人小声回应。
陈琅心中猛地一动。
枢密院王相公…… 难道是王朴?那个辅佐柴荣锐意改革主持修订《显德刑统》的传奇智囊?他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让过马队手指却不自觉地掐进了掌心心中已然开始盘算。
雾气仿佛愈发浓重了。
往上看是 “宫阙万仞瑞气藏龙”紫宸殿的鎏金宝顶在雾中若隐若现那是帝王将相用权力堆砌起来的云端;往下看是 “贩夫走卒蝇营狗苟”城墙根下蜷缩着几个乞丐破碗里结着薄冰这是芸芸众生用血汗铺就的泥沼。
“生存要低头懂规矩;发达要抬头赌性命。
” 陈琅在心里默默念着这句从史料与前世经验中提炼出来的信条毅然跟着人潮踏入了城门内侧。
脚下的青石板被千万人踩踏得光滑无比缝隙中嵌着经年累月的污垢恰似这座城的真实写照 —— 光鲜亮丽的外表下隐藏着数不清的龌龊与稍纵即逝的机遇。
二、陋巷觅居窥城机 陈琅并未前往州桥的繁华市集也没有去往相国寺的热闹之处而是拐进了城东的百货巷。
这里是汴梁城的 “五脏庙”绸缎庄与铁匠铺比邻而居脂粉摊和杂粮行相互挤靠空气中弥漫着檀香、煤烟、鱼腥和汗臭的混合气味鲜活而又粗粝充满了生活的烟火气息。
“客官住店?小人这有上房……” “要不要新鲜的海货?刚从楚州运来的!” 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在耳边响起几个半大孩子举着糖画嬉笑打闹着穿梭其间险些撞翻陈琅的布袋。
陈琅侧身灵活地避开目光被巷尾一间毫不起眼的小院吸引。
院门口歪歪斜斜地挂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 “赁屋” 二字墨迹已经快要褪尽几乎难以辨认。
他走上前去轻轻叩了叩掉漆的木门。
许久才探出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妪脑袋她眯着眼睛上下打量着陈琅:“租房?” “是。
” 陈琅摘下斗笠露出张清瘦却透着坚毅的脸“想租间僻静些的。
” 老妪领着他往院子里走去院子不大却挤着三间破土房。
最里头那间带着个小天井天井里的青苔长得极厚几乎能没过脚背墙角积着一汪雨水房梁上悬着几个黑乎乎的鼠窝散发着一股陈旧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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